Grove于ICLEI韧性城市论坛和ULI亚太区峰会发表演讲
“Landscape architects are in a unique position to be one of the most influential professions to tackle climate change," says Sasaki principal and Chair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Michael Grove
在我的景观设计和规划职业生涯中,我从来都是一名乐观主义者。规划在本质上是具前瞻性的,每当拿起纸笔,我总写下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冀,思考如何将目标与现实巧妙糅合。作为设计师,我们常常把自己看成管理者,深信人类的潜能是解决任何问题的良方——至少我如此认为;可是,如果大家只顾追求乌托邦似的未来,而漠视人类早已泥足深陷的现实,或只谈理想主义而不讲求实际,甚或过于梦想主导而忽略科学调研数据的重要性,这样的规划实在走错了方向。
此博客文章由Sasaki董事 Michael Grove, ASLA撰写,原载于城市土地学会(Urban Land Institute,简称ULI)官方网站及麻州周报《Banker & Tradesman》之社论对页版。点击此处查阅原文。
美国生物多样性中心(Center for Biological Diversity)早前指出,到本世纪末,地球上超过一半物种将会灭绝,目前的灭绝率是正常值的一千到一万倍。因此,任何忽视栖息地和生物多样性的规划方案都不可取。
迫在眉睫的物种灭绝危机几乎全由人类引起,人类活动导致栖息地消失,物种随之失去家园而灭绝。做设计时,我们惯于看重出来的效果美观与否,是否符合众人期望,但场地的生态恢复力往往不是大家第一关心的事。今时今日,如果您的设计方案要求在基地反复进行除草和修枝,只为少数有观赏价值的植物提供有利条件的话,您等同在消灭重要的昆虫品种,并对广域生态系统造成外在干扰。要改变眼前困局几乎无望,但我们却不得不拼尽全力。
我们现在正为“成都熊猫之都”定制总体规划,占地69平方公里的项目基地用作人工圈养繁殖大熊猫,长大后的少年大熊猫预期将被被放归大自然。事实上,项目的受惠者并非只有熊猫,牠们的栖息地一旦得到保护,全中国三分之一的两栖类动物、365种鸟类和超过100种哺乳类都能因而受惠。此次规划并不追求完美,但对保护栖息地的坚定决心有目共睹。
专家认为,全球农作物产量到本世纪末将大幅下降五成,遑论届时人口还在膨胀当中。因此,任何忽视可持续农业的规划方案都不可取。
传统农业将依然是维系人类食物网的重要一环,但值得注意的是,农业在过去一万多年并没有太大突破或革新。依我看来,未来农业必须循城市农耕发展。到2050年,在城市居住的人口占全球八成,要减少我们的碳足迹,农地和住所之间必须拉近距离。
我们正在上海设计的“孙桥现代农业实践区”便是室内闭环农业(closed-loop indoor farming)的示范。为配合城市化进程,中国在过去二十年足足失去了逾12.3万平方公里的农地,与传统土耕种植相比,孙桥的水耕系统能把农作品产量提高四十到一百倍,过程更无需利用杀虫剂或肥料。同样地,此次规划并不追求完美,但其影响却非常深远。
按联合国的推算,假如我们不及时发动改变,地球温度到本世纪末将比今天高出4.3摄氏度,由此升幅造成的气候影响,更可造成六百万亿美元的经济损失。因此,任何忽视环境抗灾力的规划方案都不可取。
气候变化引发的灾难离我们不远,这是我们必须认清的事,也就是说,围绕抗灾力的对话基本上将以人类中心主义为本。虽然生态变化每分每秒在上演,但以人类中心主义为基础的抗灾设计则主张捍卫现状,并尽量提高现状的耐久性,尽管现有系统可能存在缺陷。
设想有朝一日人类全面撤离现有的聚居地是不切实际的,身为规划师的我们有责任把各种潜在影响告诉业主和社会大众。Sasaki通过 “海平面变化:波士顿”研究项目为规划行业提供实用导则,进行中的“武汉长江主轴滨水公园”项目更利用频发的洪涝灾害切入设计,启迪场地营造策略。
我们留给下一代解决的问题纵然不少,但我还是保持一贯乐观态度。对设计从业者而言,没有比现在更适合挺身而出、发动改变的时刻了——为社会、为人类、为地球创造长远福祉,我们无可拖延,更责无旁贷。
“Landscape architects are in a unique position to be one of the most influential professions to tackle climate change," says Sasaki principal and Chair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Michael Grove
While ecology and resilience are among the most salient topics in contemporary landscape architecture, their inherent relationship and differences have deep implications on practice